紧贴着石柱过去,对弯道的计算应该精密到了极点。 不是一个新车手能做到的。 “不愧是伯特伦,”说到这里,丁明镜眸底涌现一股敬仰,“他队弯道潮车的理解恐怕也已经到了极限。” “你们这次真的死里逃生,太幸运了。”丁明镜拍拍查利的肩膀,确定他没事,终于缓下精神。 苏玄则是看向丁明镜,“你当时又抢回了方向盘?” 不然那个弯道伯特伦的队员都没过去,查利又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