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袁蓟活着,他才有望得到。 是夜,楚明泽接到禀报,英言修来访。 “何事?”楚明泽神色淡漠。 “墨兄,前日的事,多有得罪。都是墨蔚那贱人胡言乱语,才导致我们之间生出点误会。一点薄礼,不成敬意,给小侄女压压惊。”英言修笑着,把一个精致的礼盒推到了楚明泽面前。 楚明泽看了一眼,并没有碰“英言修,你是在求我吗?” 英言修笑意加深“可以这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