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纵然她想清高,她想与世隔离,他想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不受伤害,可是又怎么能拗得过心里对他的关心,他受了这样的伤,却站在门外吹风,纵然是春风,对伤口也不太好。 湘颜抿抿吹落的黑发,缓缓地走过去,扶着徐曜没有受伤的另一只胳膊,道“回屋吧,这里有风,对伤口不好。” “那你还走吗?”徐曜有些不安的问道,从没一个女人能让他如此的心神不安,纵然在睡梦里也会因为担心她的离开而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