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宝贝一样,一点一点,温柔的擦拭着。 他的声音,是那么温柔。 一边擦,一边问:“溪溪,你哪里不舒服?” 在包厢里不是对她很冷淡,很平静,当做陌生人一样吗? 为什么又突然对她这么好? 南溪望着他,眼泪吧嗒的往下掉,可怜兮兮的说:“我哪里都不舒服。” 她伸手,细长的手指狠狠的抓着胸口的衣服:“可是这里,这里最不舒服,陆见深,你知道吗?这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