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下,一名身穿着戎装的信使,恭敬的禀报道。 刘虞坐在上首,神色略显疲惫,冀州之战战败,大量的军卒伤亡,让刘虞深感自责。 “让他进来。” 房舍之中,传来了刘虞低沉的声音。 “诺。” 信使唱了一声诺,双手作揖低头向后退去。 稍许片刻,一名身穿裘衣,髡头的乌桓人走入了庭院之中。 “乌桓使者,鲜于山叩见使君!” 那乌桓使者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