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实则非常滑头。

这番话有两层意思，第一是抬高对方，贬低自己，让顾阳不好意思继续出手，第二是暗讽顾阳刚刚出手相助。

“有趣，顾某纵横江湖多年，倒还是第一次遇到像你这样不要脸皮的大宗师。”

额日提丝毫不生气，双掌合十道：“多谢武神夸奖。”

似乎一切议论、辱骂、面皮，都和他身上那破烂袈裟一般，不值一提。

楚南打开了盒子。

瞳孔一震，手掌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