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必遭屠城,尔等难道要引颈待戮吗?” 看到士兵有些犹豫,她继续道:“诸位此时开城门,便是不战而降,身死不说,更要遗臭万年,让我幽州儿郎,再也抬不起头来!” 士兵们低下头颅,但开门的动作依旧没有停。 他们是兵,服从命令已经被刻进骨子里。 杨老太君见状,竟然仰天长笑,笑声充满了嘲讽和悲凉。 下一刻,她拔下了发簪,任白发倾斜,在夜风中飘舞。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