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到临头还嘴硬！”

她曾是用灵力滋养整个大陆，哪怕三千年前，他们设计让她修为大损，可还是没有人知她修为。

凤清歌越是神秘莫测，他们越是急于将她灵力榨干。

“凤清歌因为你整个大陆灵力尽散，害得百家门派万年无人晋升，你可知错？”凤天正义凛然质问。

“错？我错在以身滋养整个大陆万年，错在养了你们这一群白眼狼！”凤清歌嘲讽地道。

“万年前是你自愿以身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