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满满一桌子,到最后,我们两个都喝到抱在一起痛哭流涕,就像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今日意外重逢了一般。 我此刻起码有了八分醉意,他估计也差不多,他伸筷子去夹一颗花生米,半天都夹不起来。 李康阳往嘴里塞了一颗花生米,面色通红,醉眼朦胧道:“兄兄弟你知不知道,哥哥我心疼你啊!” “呕。” 不是因为他的话,是因为此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拿过来垃圾桶,弯腰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