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晏惊棠只觉胸腔内空气稀薄,软着手臂推了推靳郗,又过了几秒,才被靳郗好心地松开。 晏惊棠重新获得新鲜的空气,大口喘着气儿,半晌,才娇嗔地看住靳郗,嗔声道:“你好狠的心。” 这般欺负她,险些要了她的小命。 靳郗仍旧悬在晏惊棠的上方,双臂撑着,不会压到她半分。 他拇指轻触着晏惊棠的额角、眼睫,眸光柔软,带着宠纵,出口却道:“这般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