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刀虽然不是针对他们，但却让他们心神都在颤抖，尤其对上季晨那一双冷电般的金色眸子，他们心中发寒，如同坠入冰雪之中，遍体冰凉。

这一刀，根本就不该是先天境界能施展出来的。

这一刀已经超越了先天。

所有人心中都是一片冰凉，一个先天境界的武者，怎么可能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湖心亭中有不少人都已经达到了先天九重天，和季晨处于同一境界。但相互之间的实力却是如此的悬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