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地抬头望向迪米特洛夫，“我还是无法理解你们怎么会成为朋友。”

迪米特洛夫却没有开玩笑，而是认真想了想，“也许因为他身上有着我缺少的勇气。”

莎拉波娃张了张嘴，居然无法反驳。

那厢，高文的脚步已经渐渐远去，一直到拐角尽头，一个转弯，脚步一顿，他还是回头看了一眼。

眼底，浅浅的笑容沉淀下来，微微有些担忧——

如果高文没有记错的话，上一世，莎拉波娃和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