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嘉,就坐在那位塞尔维亚记者的斜后方,稍稍抬头,就可以清晰看见那位记者的侧脸,表情和眼神一清二楚。 前一秒,那位记者还在沾沾自喜,为自己的机智鼓掌;下一秒,那些欣喜和得意就僵硬在他的嘴角边上。 “怎么?你对资格赛球员有什么意见吗?” 高文的话语,轻描淡写,却雷霆万钧、正义凛然,不仅仅是为他自己说话而已,同时也为所有资格赛球员说话—— 不要忘记,资格赛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