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高文也知道,自己没有办法给予迪米特洛夫答案,能够给予迪米特洛夫答案的就只有他自己;而高文唯一能做的,就是陪伴在迪米特洛夫身边,做一个朋友应该做的事情 无条件支持他。 更衣室里,一片安静,只有潺潺流水声在响动,恍惚之间就如同冰川水在耳边咚咚作响一般。 “……啊。” 等待了许久,迪米特洛夫终于开口,轻轻叹了一口气,虽然没有说话,但隐藏在叹息声里的错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