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凌云行事，重意不重形，你们无需行这种大礼。”

他的确不在乎这些。

对他来说，就算神明对他下跪，也无法在他心中激起波澜。

他为人处世，在乎的是心意，不是形式。

这话让蝠王和牧羊女更是折服。

等两人起身后，苏晚鱼忍不住问：“牧羊女前辈，您究竟是怎么受的伤？”

牧羊女神色一肃，没有隐瞒。

两百年前，她本是一普通牧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