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鱼并非什么霸道之人。 如果事情真的是如赵国丞相所说,那她和白鹿宗使团,在鸿胪寺多等一天也没什么。 但她不信,世上有这么凑巧的事。 没等苏晚鱼再说话,一名目光略显冷淡,颇具威严的青年男子,就走了出来。 “太子殿下。” 赵国丞相行礼道。 这青年,正是赵国太子赵阔。 苏晚鱼一皱眉。 她很清楚,对于究竟投靠白鹿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