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弯弯绕绕了半天,晏云棠口干舌燥,直打算把精瘦的现实摆到他面前,但考虑到他视面子为性命的架势,若言语不当,恐怕适得其反,也只能依旧耐着性子,继续好言相劝一次。 “姨夫难道不知汴京的房价吗?若没有祖业支撑,哪怕在朝为官,恐怕都只有官至宰辅才能买得起一座宅子,何况是我们现今的状况呢?姨夫既有宏图大志,又何须在乎这一时的隐忍?难道姨夫是想继续借住在傅家,叨扰麻烦傅江哥哥和卢大娘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