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也不知饮了多少,她只知道自己喉间的热感,已经随着血液渐渐传遍了全身,通体燥热,于是,她起身,走过去将屋子西边的一扇格子窗打开。霎时间,一阵凉风迎面袭来,酒气和热感都去了几分。 晏云棠手持酒盏,微醺然然,倚在窗口,望着庭院那片还未开花的红梅树,正接受着秋雨的洗礼。 再过两月,红梅就要开了吧? 正想着,院子门口的雨帘下,出现了一名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男子,正站在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