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是,这几天他一直很克制,似乎在刻意隐忍着什么。 尤其非常注意,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一丁点印记。 虽然疑惑,但她没有多问。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天边只露出一丝微光,太阳还没完全跳出来。 这时,陆见深轻轻推着南溪:“溪溪,起床了,我们今天有安排,需要早点出发。” “什么安排需要这早?老公,再让我睡一会儿好吗?我好困啊!”南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