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虚软,她只能用双臂疯狂攀着他。 入骨的情,犹如潮水凶猛,疯狂蔓延。 夜,愈发的静。 浴室的水声停下了,房间的灯朦胧而昏黄。 南溪娇小的身子陷入柔软的大床上,紧接着,嘴里的呜咽就被吞下了。 风吹,帘卷,微微摇曳。 室内正奏着一首又一首的不同曲调的音乐,但主旋律却都是一样的。 这一夜,羞得就连月亮都没出来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