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管不顾护着自己的感觉让林念初心口立马一暖。 她心里舒坦了许多,伸手,轻轻拉了下拉霍司宴的衣袖:“所以,你刚刚说这些话都是我了哄我,让我不要再生气了?” 霍司宴反问:“我做的难道还不够明显。” 林念初立马点头。 明显,很明显。 这时,霍司宴低下头,目光落在林念初身上的纱裙时,语气重新变得霸道起来:“这样的裙子以后不许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