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相公一死,员外珍珠岂不是无处找寻?” “余下几人如何判罚?” “阮氏、陈氏四贼,上杖六十,刺字,流放千里。” “张氏一家知情不告,为贼隐罪,与贼同罪论处,但从轻发落。” “张大杖责三十,刺配流放五百里。” “其妹、其妻不受刑,官卖。” …… 夕阳西下。 临海东市酒楼,几个商贾食客把酒谈论,说着今日这场‘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