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船房里的杂物。 刘彦牵手娘子,询问老人家尊姓。 船家回头道:“老朽姓严,独自一人过活,家人都染瘟死了,就剩我一把老骨头。” 船屋收拾好后,严翁请相公、娘子进来坐。 刘彦撩衣钻进船舱,与船家谈论生计。 严翁立身船头,右桨一推岸, 两手背划着笑谈自己如何度日。 他面上开朗沁润人心, 虽是老者身,却有壮年气, 不显垂老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