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墙上的那幅画,已被人用刀片割得稀碎,画面难辨,碎屑掉了一地。细察之下,其割痕如新,像是方才所为。 见状,我一时莫名其妙,不由大作猜想:“莫非它跟我身上的那块鬼牌一样,在某种情况下,会反噬它的主人?那男子想害陈二小姐不成,自己反遭祸害,所以一怒之下,便特意过来把它割个稀碎?” 由此看来,那男子一走了之,就再也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