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是平常的很。” “说不定过些日子我就什么都不是了。” 王小栓突然感慨道。 桑安不解的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小栓一屁股压在椅子上,抱起茶盏咕噜噜喝完后,没好气的道,“什么意思? 就是这苑马寺的官不好当,他孙崇德不是什么好玩意,老子不伺候他了! 从此以后,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孙大人贵为四品大员,与老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