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求跟着涨,日后这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掌柜的,” 梁金硬着头皮道,“我是咱们行里资格最老的伙计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这大冷天的,他应该下值了,将屠户和猪肉荣的私事应该与他无关的。 但是,他是学徒,是伙计,一切都得听师父的。 深更半夜,站在都督府门口望风,苦处只有自己明白。 “苦劳我是知道的,” 猪肉荣再次拍着他的肩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