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好使,不管走哪里,最享受和最受罪的都是它。 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 林逸犹豫了一下,一咬牙还是钻进了屋子里。 屋里只有一扇不大的窗户,透不进来光,屋子里早就点了油灯。 借着不甚明亮的油灯,林逸发现,虽然屋子里受潮严重,但是非常的干净,破旧的桌椅板凳,一尘不染,叠在炕角的被子整整齐齐。 “小兄弟,这边请,” 关胜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