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场上只剩下一十六人。 之后,还是两两对打,只剩下两人。 一个是男孩子韩进,一个是将屠户的闺女将桢。 “我一个人能打得过他两个!” 余小时因为不能上场,郁郁寡欢。 “我也能。” 阿呆同样很是气愤。 催耿仁一边啃着甘蔗一边道,“咱们都不是学生了,当然不能上去了。” 他隐隐有点后悔了,应该在学校多呆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