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南,道路愈是坎坷,光是一座山,绕着崎岖山路就走了三日。 山路太窄,林逸的马车过于宽大,只能扔下山崖,不能挡后面人的道。 到后来,要么走路,要么骑驴子,或者干脆躺在粮车上,叼着狗尾巴草,闲咬一整天。 “这哪里是就藩啊,分明是往天涯海角。” 走到第十七日的时候,林逸终于抛却了所有的幻想。 这一路上,看到的除荒草树木,别说城镇,连个人影子都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