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直接掌握，这简直不可思议。

要知道，掌握了道则基本上就算是预定了玄仙境界，他怎么可能不震惊。

“是的，不过还需要你将道则完全消化才行，不过你有无定灵蕊，可以借助它来加快感悟。”

吞天金貂点头道，空间道则，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要知道整个仙界掌握空间道则的人绝对不超过一手之数。

“金子，天野，小狐，你们掌握的道则是什么，也是空间吗？”

叶休看着吞天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