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羽衣道:“你说我愚蠢,愚蠢的却显然是你自己。” 白领波轻笑,轻蔑的看着宫羽衣道:“假不假做过才知道。要是真的呢?帝尊做不到的事,我白凌波未必做不到!” 这气魄,着实了得。 不过在宫羽衣看来,显然是自视过高。 “你自比帝尊冕下?”她嘴角翘起,十分不屑:“就凭你?!” 帝尊的力量、帝尊的作为、帝尊的声望、帝尊的地位,是根本不容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