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狗闻言,笑道:「先生记得我,是阿狗之幸。但先生既传我武功,又教我道理,我已知足,不敢多想。」 赵景阳摇头笑:「你呀。」 便道:「你父亲呢?现在身体可还好?」 阿狗说:「劳先生挂怀,我爹甚好。自从学了先生教我的武功,噼柴打猎易如反掌,家中渐渐宽裕,我爹不再操劳,愈是矍铄起来。」 又不好意思道:「先生,阿狗没有什么大志向,辜负了先生的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