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

以前相处，都是小师妹仿佛是无意识之人，毕竟是一个疯子，但是现在她好了，清醒了，龙元冲很害怕，很担心。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在乎，这个不分好人和坏人，龙元冲对小师妹确实是用情至深。

秦川站在两人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他到不担心龙元冲会伤害小师妹，虽然他能让小师妹疯了这么多年，但他绝不会杀小师妹。

小师妹一直走到他面前才停下来，龙元冲微微低头，不敢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