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用着急,还有自己保重。”摘星看着秦川。 她此时很温柔,像是一个妻子叮嘱出门的丈夫一样。 他们之间是师徒,可是更多的是挂名师徒,中间因为阴阳龙果还发生了一些旖旎的事情,不知道多少个夜晚摘星都是在这种梦境下醒来。 这仿佛是个梦魇,但不可怕,梦中她也没有害怕,甚至希望更进一步。 她当时就知道自己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那时候甚至做好了放纵一次的准备,但没无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