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和我挤;母亲中铺带着妹妹,父亲爬高。漫长的旅途就在列车‘咣当咣当’的声音中开始了。 两夜一白天的列车生活对于孩子来说始终都是新鲜的,在我和孬蛋觉得还不过瘾的时候就下车了。 小叔一路上没有奶奶担心的那么不适应,就像妹妹一样安静和听话,能吃能睡,一切和家里差不多。 相反倒是燕姑一路上,吃不多睡不香,眼睛因为没有休息好的原因略微有点肿眼泡。 母亲说是一路上太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