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黑发,瞳似黑墨的男人站在一株参天大树的树干上,浓密的树叶几乎将他的身形完全遮挡起来,可是那男人的一双眼睛,却似锋刃的刀刃一般,穿过了枝叶间的缝隙,映照着不远处白墙蓝瓦的小院。 男人站在这里已经有一个月,似是一尊石像般从未曾动弹过半分,连那树上的蚂蚁、毛毛虫和小松鼠,都把它当成了大树的一分部,丝毫没有畏惧之心,不时从他的身上爬过。 男人身体未动,可是眼神却越来越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