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所有行囊,重新穿上那套满目疮痍的铠甲,单膝跪地,雪白的长袍随意飘洒,随即以头抢地,发出声声脆响。坐上之人,已是泪目涟涟,泪水滴落在庄重的黑色衣袍之上,终究化作了一句:“我儿!”,剩下的话语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了。 赵括没有再多停留,赤红的虎目已经含着热泪,长袍一甩,猛然间便转过了身。三步两步之间,已经到了大门口。一眨眼的功夫,赵括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大门之中。身边的亲兵们也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