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蔺相如随即继续调转方向说道:“平阳君所言,一则因其一贯反对取上党之地,此次大胜无异于自扇其脸;二则其人亦与赵括之父有隙;三则此人欲取军权久矣,故而对赵括多加诋毁,此等偏颇之言,我王也勿听勿信也。” “寡人亦知之也。”赵王继续肯定道:“马服君或有功于赵,此毋庸置疑也,然其自作主张,置寡人于何处也?如此施为,寡人深恨之,断不能容之放肆。” 面对蔺相如的咄咄逼人,赵王显然有些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