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压在床板之上,不令其动弹半分。 苦苦挣扎无果的伤员,只能将全身的气力用在口腔之中、牙齿之上!大拇指粗细的木棒竟然应声而断。 好在,折磨也随之而断。 “下一个!”不顾还在呻吟、哀嚎着的伤员,医师将手中的烙铁往烧得通红的火炉中一丢,随即又从中拿出另一个通红的烙铁,对后面之人吩咐道。 几名士卒随即将已经“治疗”(或许称之为处理更为合适)好的伤员,抬到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