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归手中餐刀落下,有些吃力地划开皮肉,再锯了两下,才得以深入厚厚的脂肪层,切出个大约15厘米的开口,然后他就把筷子插了进去。这双筷子虽然是尖头的,但毕竟比不得医用镊子,楚君归还是搅了好几下,才夹出一粒小东西。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委托人的脸色惨白,钝刀割肉的滋味可不好受。 楚君归头也不抬地道:“我们?医学爱好者。” 委托人明知道他是胡说,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