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微之顿了一下,温声说下去:“你当我胡说好了。” 胡说。这怎么好当胡说的。冀言淇心脏扑通扑通跳,忍不住想他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却又不得不面对眼前两人无话可说的境地。 浦微之静坐着,背对着她,过了会儿,不知是不是纠结完了,从椅子上缓缓拔起来,“我去换个衣服,我们去吃饭?” “我晚上有心委课,”说到这个,她有点委屈,抱怨道,“朱朱和文苡的骨干培训班都已经结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