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雪有些时候说话很不直白。 余哲森渐渐认识到了这一点。 比如她刚刚明明可以说是她把他从那个被怪异操控的梦里拯救了出来,但她却非要用暴力入侵思维来描述自己的行为。 “我的梦,你看到了多少?” “一点点,隧道,飞驰的卡车和货斗上拿着口琴的礼帽绅士。” 余哲森继续问道“你对那个拿着口琴的礼帽绅士怎么看?” “那不是你的记忆或者臆想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