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不信呢。来,敬你一杯,我先干了。” 余哲森没有回答,默默跟他碰了个杯,仰头一饮而尽。 “这回你算是熬出头了吧?我听说像你们这样的,要么到死都穿不上制服,穿上就意味着解脱了。”酒保一边倒酒一边探余哲森的口风。 “听上面安排。”余哲森老成地回答道,“多做少想,往上爬得快。” “有道理。”酒保喝了口酒咂嘴,忽然从衣带里掏出了手机“那余长官赏脸交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