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种人吗?我可惜命了。”余哲森眼神左右虚晃。 “那钱之漠的异能是怎么被你压制下去的?” “不是给他注射了那个抑制剂吗?”余哲森装傻。 “我说的是第二次!”安何带着哭腔低吼。 余哲森看她这副认真的样子,心知这回定然蒙混不过去,只好如实解释道 “我有件事得和你坦白一下,就那天你来看过我之后啊……我经常能在镜子或者一些能反光的平面上看到一个和你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