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哲森回到住处时已近凌晨一点。 室友沈云秋穿着睡衣,正半蹲半跪在摆满杂物的茶几旁边摆弄着一台老式的笔记本电脑,手边还有一盒尚有余温的泡面。 余哲森看他这副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半夜被老板叫起来加班改方案了。 “你去哪儿了啊?”沈云秋听到玄关传来动静,头也不回地问道。 “酒吧。” “不是吧?别忘了天亮后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