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能祝我平步青云吗？”

“不要拿我曾经你的话来攻击我。”吴洺飞快地回击道，“还有，不是不想祝你平步青云，是觉得那样你也不会开心。”

“啊？你什么时候这么过我？”余哲森已经想不起来了。

吴洺翻了个白眼，负气嘟哝道：“就是你在我家那次……算了，不重要。”

应晓梨忍不住发出了轻笑，她拿着咖啡杯微微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