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博昂寄生体抬手轻轻拂去了自己脑袋上的装甲碎片,那张被腐蚀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细微的波动。 哪怕此时这家伙已经没有“眼睛”这个器官,余哲森和简依然仍能从他身上感受到一种阴郁的凝视。 在二人的注 “我是一个失败者,几乎不怎么注意阳光灿烂还是不灿烂,因为没有时间。 “我的父母没法给我提供支持,我的学历也不高,孤身一人在城市里寻找着未来。 “我找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