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德海姆用手摸了摸了自己布满横纹的额头:“你已经见过汤溯光了吧?” “不,我只见到了一个冒充他的小人。”余哲森摇头,“汤溯光就是你口中的‘神’吗?” “我年轻的时候,有幸听过几堂他的课。”弗里德海姆回忆道,“那是一个无论在学识还是个人魅力上都让我自愧不如、难以望其项背的人。” 余哲森静静地听着,他心中有种感觉,弗里德海姆应该还有很多关于汤溯光的话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