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重新放回到桌面上的时候，悄悄抬起了头，眼神之中好像失去了高光，以至于此时他看向众人的时候，眼神看起来可怕非常。

“你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过的吗？”苏明镜轻声的说道。

关牧歌只感觉头皮发麻，好家伙，连声音都变得阴沉了起来，这孩子，到底经历了什么？

“一直是这样~一直是这样，设置部分方针也好，培养体制内人才也好，还有那些就像是永远都不会完结的课题也好，多得要死不知道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