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流涕:“我舍不得您啊,如果有可能,在您手底下干一辈子我都愿意!” “滚滚滚,你特么哭就哭,往我身上抹鼻涕干什么!”楚恒满头黑线的把他推开,瞧了眼桌上醉醺醺的一帮人,当即站起身:“行了,今儿就到这,散了吧。” “不行,我还没尽兴呢,咱再喝点。”任以平大着舌头晃悠悠起身,捏着一杯酒送到楚恒面前:“这顿之后,咱们就不知道下一顿是什么时候了,组长,得多喝点,